「啊?」郡望想说自己心里没鬼,然而她的话确实让他攀然红了两顿,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招架得这么狼狈。
「你没听清楚我的话吗?我的伤口还包扎著,不能自己洗澡,得有人帮我洗。」
「我……珍珠,我和你奶奶不同,我不能帮你洗澡……」郡望乱了手脚,若他知道这些工作都是由赛老太太经手,他根本不会让她回花莲。
懊死,根本是他糊涂了,一个手部受伤的人哪有办法为自己清洗身体!?清水流过伤口的刺痛感,可非娇生惯养的她所能忍受……为什么他没想到这一点?
「哪里不同了?我爱奶奶也爱你!」珍珠很直接的表示,既不别扭也不害臊。
「珍珠,我是男人,你懂吧?」郡望怀疑她到底懂不懂男女分际?
「你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,我当然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