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楼从虎……」站在他身后,她试探性地唤著,他却无动于衷,置若罔闻,让她不知所措。
尽避努力想平静下来,但静默里,她的低泣终于还是泄露了情绪。
「妳知道了?」他的嗓音压低阴沈,显得沙哑。
「嗯。」她默然许久,才哽咽地应诺。
「我从八岁进万里馆开始,每天早晚都给这尊神像上香。」楼从虎背著她,在黑暗中,凝视著香案上神威凛凛、正气浩然的关公像。「我也真的相信为恶之人终究逃不过天理、法理的制裁。可是,今天……鲁宪没死,阿宽却死了。他还这么年轻……跟著我们集训执勤,连交女朋友的时间部没有……」他声音里的抑郁痛苦,让倪水净的心宛如刀割般,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。
她好想做些什么,抚慰他的伤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