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凰看著她美貌如花的面孔,实在不敢保证大哥不会迷恋上她,只好把心一横,尽可能隔开他们两个人。
「那我走了,我会带消夜回来。」
棉棉笑著目送她疟出房门,缓缓放倒身子,将自己蜷曲在床上。
多可悲!任凰防她像防贼,深怕她偷走任家优秀的儿子。
她不过是外表好看一点,既没本事,也不会要手段,根本斗不赢任雍年身边的爱慕者,遑论眼高于顶又威严强势的任家父母。她本能的就想避开「可能会伤害她」的人,没错,她是一个胆小表,胆子又不及一颗草莓大。
心,隐隐抽痛。原来了解自己内心的软弱与恐惧,就像被下了咒一般,无法解困。
又有广播:「外文一年级庄棉棉外找。」
她坐起身子。「哥哥来找我?」有点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