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委屈地掩面哭著,「任大哥……我是不是很差劲、很差劲……即使他对我再好……我就是没有办法把心给他……我无法爱他啊!可是他就是不明白、不明白……也不允许我拒绝……我好害怕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」她像个小娃娃般放声大哭,那哭声凌迟著他的心。
「棉棉、棉棉。」他心疼的搂住她。
哭声渐歇,棉棉抬起脸,泪眼汪汪道:「任大哥,你也是男生,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你们男生只要得到女孩子的身体,就不再希罕她了,是不是?马学姊说我只要肯陪豪成上床,他就会厌倦我了……」
「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?」任雍年生气的摇晃她。
棉棉不禁悲从中来,又滑下了眼泪。「如果这么做可以让他对我厌倦,愿意放手,我……我……」她终究说不出口。
「棉棉,你不可以伤害你自己。」他低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