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胃还是没好?」他啜饮白酒,注意到她的酒杯没动过,只喝水。
「我尽量不吃刺激性的东西。」棉棉强迫自己送上甜甜笑靥,「你要开车,可以喝酒吗?」
「这酒很淡,不信你喝一口试试。」
「我不会喝酒。」她的父亲喝酒后更无法控制自己的凶暴,她警惕在心。
「怕我酒后乱性?」深眸掠过一丝异样。
「不是,闹胃疼不是玩的。」她吐吐小舌,那粉色小舌落入段豪成眼里:心蓦然一悸,口干舌燥,仰起头将剩余的白酒一口饮下。
她的心抖瑟了一下。他真的会酒后乱性吗?
幸好他拒绝侍者再添酒,如深潭的精锐眸子,一瞬也不瞬地落在她身上。
「你有话要说吗?」柔弱纤细的她令人爱怜,他不懂她为何总是怕著他?
是的,她伯他,没有理由的畏惧。段豪成不可能毫无感觉。
她能说什么?只有满心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