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自己并不想特别属于某一个,不是吗?相属、相属,互相所属嘛。怎么,你这只孔雀成了倦鸟了?」
「好像有一点点。」秦佩靠向椅背。「这些日子我好烦恼,若蝉,我担心我要步丁倩的后尘呢。」
若蝉吃一惊。「别吓我,你有自杀的念头?」
「哎呀,我像那么想不开的人吗?」
「那你说什么步后尘?」
「我……」秦佩嗫嚅道,「我对一个不该动心的男人动了心。」
若蝉愕然,申吟。「你也爱上有妇之夫?你这是明知故犯,自找苦吃嘛。」
「据我所知,他没有结婚。」
「那有什么问题?」
「他心里另有所属。」
「只要大家都是单身,公平竞争罗。你的自信到哪去了?你觉得另外一个人条件比你好,比你吸引他?」
「吸引力这东西,无所谓条件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