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际一阵阵地抽痛,整个脑袋里就像有千军万马在奔驰著,几乎要炸开一般。
「唔,头好痛——」
我痛苦地申吟了一声,抚著额际缓缓睁开了眼。面前,似有一张熟悉的脸清晰了又模糊,模糊了又再度清晰……
不知是不是李玄霸那该死的家伙啊?
看来昨天真是喝得太多了,到现在酒力竟还未褪去。
额际忽然传来一阵舒适的冰凉感,额上的疼痛稍稍减缓了一些,我舒服地喟叹,意识也终于渐渐苏醒。
那熟悉的感觉——是他。
「玄霸——」我下意识地紧紧抓住那只为我敷毛巾的手,「我不准你再躲——不然,我永远都不要理你了——你听见没有?」
借著酒力,我索性大胆地赖进他的怀里,而他竟然也未拒绝。
我忽然很想,时间就这样停止算了,至少让这一刻在我的记忆中多停留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