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胸臆间突然涨满暖热的情潮,看著他歪倒一边的头颅,看著他被脱一半的袍服,她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湿润,坐在床边,扶起她的上半身,将他的外袍褪去,把他安置在枕上,用毛巾轻拭他的脸。
「如意,我……」她哽咽著,头垂得低低的。「我们可不可以把我那夜的话都忘记?」
他没有回答,只是平稳地呼吸著,这让唐滟更加肯定他睡著了,也让她有勇气说出心里的话。但为了自尊,一开始当然得先说些场面话交代一下。
「我……我是因为发现……嗯,发现根本没有其他女人匹配得上你。」对,就是这样。唐滟对自己说,就是因为这个理由,让她义无反顾地必须扛起责任来。
「我本来以为凤琪或许可以,后来发现她不但轻浮无礼,更一副没大脑的花痴样,而她的哥哥又是喜好男色的怪胎,我怎么放心把你托付给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