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内,月炎和月泱正高兴地询问彼此的近况,月怯儿吸吸鼻子,又是眼角泛著泪光。
月炎没好气地瞥向她,「看到我让你伤心得想哭吗?那你干么还来?」
「才、才不是,人家是太高兴了嘛!」她又哭又笑地反驳。
「伤心的时候哭,高兴也哭,真受不了你。」月炎不以为然地嗤道。总归一句话——就是怯儿太爱哭了。
辛辙身为主人当然不能怠慢客人,泡了咖啡端上,招呼道:「喝咖啡。」
「谢谢。」月泱端起咖啡轻尝了一口,「卒先生,这段时间以来,月炎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,谢谢你这么照顾她。」
什么嘛,说得好像她光会惹麻烦似的。月炎不苟同地瞪著他。
「别这么说,照顾月炎是我的责任,她也带给我很多生活乐趣。」他通常是又好笑又好气。
听辛辙这么一说,月炎可得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