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聿丰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。
这次受伤比前几次都来得严重,一来南宫朱衣那一刀真是趁其不备、正中要害;二来他原本就有伤,伤上加伤,让他体力透支。
但一听到南宫无咎的问话,他还是强打起精神,「听过,是西域那一带传过来的邪术,能摄人心魄,使人在不知不觉中,乖乖地听对方的话,为他办事。」
「我怀疑朱儿是中了摄心术。」
楚聿丰一怔,「你是说……有人对她施了摄心术,所以她才会拿刀子刺我?」
「嗯!不然以这丫头胆小怕事的个性,是不可能伤你的。」
「可是你怎么知道?」
「我是听你父皇提起的。」
提起阎劭,楚聿丰脸上闪过一丝古怪,却还是承认了阎劭就是他的亲生父亲,「我……我父皇他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