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何况她很清楚,就算上官极品醒了,对于这事,他的嘴闭得比蚌壳还紧。
别看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,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比什么人都还重。
这也是为什么,那次她贸然替他抵抗刺客而受伤时,他会因此火冒三丈。
回头,满心不舍望著躺在榻上,浑身烫得吓人的上官极品,只觉得心疼。
想著想著,就在那么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间,白妙芹那柔若无骨的手掌一个翻转,就像变戏法似的,一只短匕已经握在她的手心,抵住骆平波的颈项。
「呃!」完全没料到看似柔弱的白妙芹会有这样的举动,一个大男人望著颈项上的刀刃,结结实实吓出一身冷汗。
「快说!」
「嫂……嫂子……咱们有话好说嘛!」苦著一张脸,骆平波也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白妙芹手中的短匕首一个没拿稳,他随时就得跟大师兄的脚步,去阎王地府一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