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难免有点不安。
她躺在床上,想起今晚用餐时母亲提及了他,一个使她远离家园的男人—尧运行。她外表上装作不在意,似乎他的一切事情已跟她全然无关,但内心里却是无比翻腾,毕竟对于一个与自己一同亲密生活十年的人,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忘掉。其实四年来她曾想过,当年两人若没分开且顺利结婚,那现在说不定他们早有了孩子,一个可能像他也像她的孩子。
母亲说尧运行已接替他父亲的事业,同时还做得有声有色,这很难令人联想到他的年纪。
与她同龄的他似乎已找到人生的方向,全心向前冲刺,这样的他应是英姿风发的,肯定是女人眼中的理想情人、理想丈夫。
是她一手放掉那个完美的男人,是她甘心离他而去,将他拱手让人,这怨不得别人,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