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不成是刘家志说谎吗?」盈芳抗议说。
「不!家志也不会说谎。」敏敏忧虑地说:「最近智威的行为举止是有些不寻常……」
「何止最近?他这两年都有些神经不正常,人家叫他狼,搞不好他要修成狼人!」盈芳夸张地说。
「妳呀!见任何人都没一句好话。」敏敏说她。
「环境使然。」盈芳说:「我和云朋大哥是同一派的,我们都赞成荀子的『性恶论』……」
敏敏正要回辩,见信威走进书房,连忙说:「妳姊夫来了,我立刻处理这件事。」她挂上电话,一转身,就在信威的怀里。
「我有重要的事要讲。」她避开他热情缠人的吻说。
「我要去开会了,能不能回来再说?」他仍不放开她。
「不行!是智威!他把一个女孩子绑架到山上牧场去了。」她好不容易把话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