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泽诚英去世后,他的律师带著一封信到海岛找我母亲,他说他对不起她,但已无力改变什么,只留下一幅他亲手绘制的画像想交给她,也留了遗产给我。」
她的语气寂寞而森寒,仿如屋外的雪。「我那久病卧床的母亲看完信后的隔天就含笑去世了,仿佛是在追随他的脚步……临终前她一再叮咛我,要我一定要把那幅画拿回来,到她坟前烧给她。」
她灵透的黑瞳更加凛冽,「我不屑要久泽家的一毛钱,但,那幅画是我母亲惟一的遗愿,身为她的女儿,我必须帮她完成。」
鹤寺森介总算懂了!他盯住品璇,精明的脑子已开始计划一切……
「你确定那幅画在久泽家?」
品璇冷哼,「我去见过久泽贵子,我相信她一定知道那幅画的下落,因为当我提起这件事时,她的表情非常激动。」
鹤寺森介意味深沉地微笑:「我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