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不知道,走到门口,原本是要进自己的房间,可双脚却像有了意识般的,自行开门走了进来,」她不安的看著他包裹纱布的手臂,上面已不见血迹,但她仍然自责、仍然想哭。她低下头,忍著泪水不让它滴落,「我进来后,看到书架半开著,便往下走,一见到我在皇宫时最爱的醇酿玉泉酒,想也没想就拿上来喝,却愈喝愈伤心,愈拿愈多……」她哽咽,「我是拖油瓶。」
「我道歉。」
她一愣,眨眨泪眼,「你说什么?」
「我说我道歉。」凝睇著那张泪水滴落的丽颜,他真的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,也气自己不该因怒火而忘了她的生命安全,更不应该为了早早让她适应这里的生活,而逼她做不喜欢的事……
他微微一笑,「总之,没事了。」他穿妥衣裳,随即先行走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