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提议我们谈论的只有性,我们想的只有性,我们做的只有--」
「你是当场编出这一切,或是出自某个剧本?」
「性到你甚至无法走路,我无法站立,」他浓醇的声音散发出一千瓦的电力。「性到我们都在尖叫,性到赶走了你所有的压抑,而你唯一的生命目标是达到高潮。」
「这真是我幸运的一天,免费的电话。」她将太阳眼镜稍微挪高。「谢谢你的邀请,但我敬谢不敬。」
他悠闲地以食指轻画过杯缘,露出征服者的笑容。「我们得等著瞧,不是吗?」
清晨的健身也无法燃烧掉伦恩郁积的烦躁精力。他灌了一大口水,望向花园里待搬运的柴薪。安娜原本要找管葡萄园的丈夫西莫或儿子基诺来搬的,但伦恩需要运动,因此他自告奋勇。
天气炎热,晴空万里无云,然而的劳动也无法让他不去想霭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