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在发生的一切后,你怎么还能如此说?」
「我们又要回到那个罪恶的夜晚了?」
「我不想谈论它。」
「那证明了我的观点。如果你不是喜欢玩安全的,你就不会如此执著于那个并不甚值得留念的夜晚。」
她不喜欢他那样说它。
「如果那是一次伟大的性,执著会是值得的。」他缓下脚步,摘下太阳眼镜望著她。「你知道我所指的伟大的性,菲菲。它会狂野得让你一生只想待在床上,让你似乎怎样也要不够对方,你踫触的每一处都会感觉像被丝缎揉弄,你变得如此灼热,而且--」
「你已经证明你的重点了!」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范伦恩的演员伎俩,故意用他氤氲的眸子和沙嗄、诱惑的声音激怒她。她缓缓地深呼吸了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一名年轻人溜著滑板车过去,温暖的阳光落在她的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