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虽然身为痕儿的爹,但我不知该如何当名称职的父亲。」李兑苦笑。
「痕儿虽然懂事成熟,但却常常教我手忙脚乱,他成熟的似乎不需要我这个爹……也或许他离家太久,连爹该怎么叫都忘了。」
「爷儿……」连喜袖拧眉,为这男人心疼。
又来了,为何她的心总为他痛著呢?她不解。
「四年了。」他看著连喜袖精致的脸蛋。「自前妻去世后,我的心再没为任何人牵挂,惟独这个宝贝儿子……可叹的是,我与他却始终像个陌生人。」他讽刺的笑了笑,眼里泄露了一丝痛苦。
他以为自己能将这痛苦隐藏的很好,可却三番两次在连喜袖的面前显露出来,他像是有一股魔力般的,引出了他心里的话,一股脑儿全都向他倾诉。
「爷儿……还爱著夫人?」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胸口更痛了。
「忘了。」李兑淡淡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