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他却是个男人,还是他西台帝国的左丞相,就因此他必须忍,就算再痛苦也得忍,只是他该忍到什么时候呢?
一听这话,秦玉的心跳得好快,就怕自己的伪装会被拆穿,可在被拆穿之前,她依旧不忘逞强地掩护自己,「皇上,您若想当个女人就说嘛!何必硬要拖秦煜下水。」
「你啊!」唉!面对这不识情滋味的呆头鹅,单于凰可真是无力极了,只能拍拍他的脸颊开口:「夜深了,睡觉吧!朕已经累了。」
当然,单于凰还是同样坚持的抱著秦玉,因为争不过他,所以她索性也随他去,反正早从他们初见面的那一年,她就一直没争赢过他。
就算不想习惯,她也不得不习惯了。
今日一早,秦玉起床梳洗之后,依旧不改旧习,独自走向皇宫里的寺庙,去向国师请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