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间外,乐蒂不知哪条神经线没搭好,居然急急叫住他,「等等……好,我愿意。」
铁郧定住步子,本来冷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松动,「不后悔?」
「嗯……大概是发烧了,我只想放肆一下。」她故作大胆地说。
铁郧笑著走向她,坐在她身边,不再迟滞地拉掉她的睡袍,慢慢敞开它……
「啊!我──」
她还没心理准备这样赤果地面对他,正想抓住衣服,却见他握住她的手,对她绽开一朵笑花,「嘘,别紧张,我要妳记著每一分的感觉。」
是呀,上回她醉了,印象模糊、感受模糊,这次她虽然病了,可是脑袋却清晰得不得了!
「郧……」她嘶哑著声音轻嚷。
他的热吻不断往下,将她的欲望给带上高峰,差点忘了什么是呼吸、什么是矜持,小嘴不停逸出一声声悦耳的申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