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韫骁拿起一颗大馒头,剥一半给她。
「骁大哥,我不明白,你究竟是不是在处罚我?」她再也按捺不住了,委屈得直想掉泪。
「我处罚你等于处罚我自己一样,我何苦这么做?」韫骁轻笑,慢慢替她斟满一杯茶。
宝日听不出韫骁这句话最深一层的涵义。
「所以我才不懂啊!」她仍陷在身心俱疲的挫败感中。「既然不是处罚我,为什么你要带我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来?现在我浑身脏兮兮的,头发乱七八糟还严重打结,可是身边没半个侍女跟著,谁能来帮我梳头?谁能来替我打理?为什么我浑身酸痛成这样还得睡那张看起来硬邦邦的床?为什么我饿得快昏倒了却得吃这种分不清是什么东西做成的菜?为什么嘛——」
「为什么……」他淡淡一笑。「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了。」
「你告诉过我了?」宝日愕然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