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她提议在他的伤未好前,她会守在他的床侧,只要他又让伤痛醒,她马上帮他敷上缓痛的清凉草药,这种事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,可越是拒绝,她反倒来的越勤,将她锁在门外,她就可怜兮兮地蹲在外头一整夜,逼的他还是得放她进来。
她总说她白天睡的很足,晚上一点也不困,可每次他醒来,没有一次没见到她靠著床柱打盹。
这几天,他竟也越来越熟悉她的踫触,更习惯依赖她的帮助,确实如她所言,他肩头的担子轻了一些,闷塞的胸口也舒缓了许多,可他更担心,他只是把痛苦,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。
上官翼抚著包扎过后的伤处,指尖掐紧,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破了皮,血珠渗出来,胸口一疼,他再度拧起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