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著下唇思索著该如何打破这难堪的沉默?!
那天他送她回家的时候半句话也没说,她急得根本也忘了该问他有没有出什么糗?
她什么都忘了。
邢怜生坐在他公寓的沙发上,闷吭不响地看著报纸,当她是隐形人一样连看都不看她。
「邢怜生?」仔仔鼓足了勇气轻轻叫他:「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?」
「嗯?」他的脸还是埋在报纸里。
「我那天是不是很糟糕?」
「嗯。」
仔仔又急又气地搓著手,「你说话啊」
「说什么?」
她瞪著他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
「我吗?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啊!」
「道什么歉?」
「我知道是我不对,可是你有必要这样对——」
「你……」她气得说不出话来,将他手上的报纸一把抽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