珀耳修斯一步一步,沉重之极地沿著海岸行走,双腿一软,忽地跪倒。
染血的盾牌在阳光下闪烁,刺痛著他的眼楮。
他抬头,看见自己的左手上掌纹清晰,那一道感情线上,已充满罪孽的气息。
他猛然将手握紧成拳,海啸掀天而起,这一场啊生寂寂浩劫茫茫,究竟是——
谁的过错?
闹钟滴答滴答地走著,灯光像披了层忧色,浅浅落地,又幽幽折起。平底锅里煎了一半的法式香葱饼已经凉透,香味不再诱人。简兰达和米索坐在沙发上听默未倾说完这段过往,很长一段时间里,谁也没有做声。
最后还是米索先叹了口气,开口道:「没想到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,更没想到程沉居然也是伯爵的女儿……」
简兰达的目光穿透窗帘停在很遥远的地方,低声说:「纵使是次意外,无心之失,但她因此失去健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