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翔外冷内热,对世事有自我的坚持与认定,所以他的顽固也和他的能力一样,有令人头痛的地方。」
「听来,他和飞飞不愧为姊弟,不同的性格,顽强的地方,倒是相像。」月帝背手,看著北方夜空,虽是深重的叹息,却也有著咬牙的恼意。
「天御这声叹,叹得心有所感,却是带怨也带恨呀!」对比自己小上许多的月帝,日帝不无调侃。
「她在这段时间所做出的事,这声叹,不该吗?」
「该说,以你的个性,竟会是一声无奈的叹。」日帝笑了起来。「看来『情』之一字,将『银月古都』的月帝折磨得不轻。」
「今夜,『日光城』之主是为著取笑而来?」
「『四季司圣』向来独往独行,一旦认为有需要,不须上禀圣院,随时可以以光城圣使的身分,调动圣院各地的人力,甚至直接请一个国家的军队协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