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‘梅干菜’是谁?」一旁的商祈狐疑的出声问道。
「我们数学老师啊,她叫蔡梅甘,可是过了四十都还没有人要,所以大家都在背后叫她是压在瓮底的梅干菜。」商蓓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。
两个平时面对尔虞我诈的商界仍面不改色的大男人,闲言顿时全涨红了脸,痛苦的极力想忍住爆笑。
「她打人好痛,我的手到现在还热热的。」她委屈的伸出纤白的小手,伸到谌墨面前讨安慰。
「晴天娃娃乖,墨大哥吹一下就不疼了。」他如假似真的往她细嫩的手掌心吹了口气。
「我每次挨打了爹地都会亲一下,他说这样就不会疼了。」
商蓓晴显然对于这么不痛不痒的安慰不甚满意,硬是将小手伸到谌墨的唇边,要他照做。
兀的,谌墨向来甚少浮现情绪的眼底倏然闪过一抹柔情,却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