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层压得极低,大雨看似要下却又未下,如同严齐和余恩未知的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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闷雷一声响过一声,风卷云动、暗潮汹涌。
后院偏僻的柴房里,昏暗的烛光下,严安手执一根大木棍,他身前的泥土地上正跪著严齐和余恩。
没有惊扰任何人,连余婶都不知情,两个做错事的人,就这么直挺挺地跪著。
「说!你们两个,究竟是谁约大小姐在凉亭边见面的?」严安低吼。一声声的雷电,更张显严安的怒气。
「我,是我!」余恩快快认错。「师父,是我带严齐去的,你要罚,罚我好了。」
严安出手极快,没让余恩和严齐有继续辩解的机会,一棍就打向余恩纤瘦的臂膀。
闪电划过余恩的脸,严齐像展翅的大鹏扑向身边的余恩,但再快也快不过那飞也似的木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