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忝舌忝唇,浓烈、复杂的气味还在。他的吻,有石榴汁的气味。她的身体不受控制,在他吻她、扯掉她颈后的比基尼系带时,安之若素地沈溺其中。她怪这场动情激素的雨,怪他们穿著一样的T恤,一样的棉质料,一样被雨水洗刷得透明透彻。所以,她也看见了、看透了,看透他起伏的胸肌、腹肌,隔著一层薄膜——比他晌午在海滩赤果上身,更让人有堕落遐想。
不可以!她怎么可以这样!她要去见荷庭!
温映蓝掀被跳下床,冲进盥洗间、衣物间,匆匆理好服仪,离开卧房,踏出起居间舱门外。
搭上BlueCompass公务车,她就后悔了。
「抱歉,映蓝——」葛维铎坐在驾驶座,对著后车厢的美人儿说:「委屈你坐这面包车——」
「葛哥,何必这么说,」副驾驶座的悠哉男人,正是温映蓝想回避的景霞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