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火敌哑口无言。因为她说的是实话,令他无从反驳起,真是庥烦透顶,为什么不能简单一些呢?
「对于役展,妳究竟有什么感觉,妳难道不是喜欢他的吗?」他烦躁地来回踱步著。
他始终模不透夕的想法,这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,何必弄得如此复杂呢?打从一开始就只有两个选择,一是喜欢,二是不喜欢,二选一既简单又明了。
「为什么问这个?」火夕的态度仍是一贯的淡然,却有个不显眼的角落崩裂了。其实她的心中早已经有答案,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。
看到她那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,火敌忍不住一股强大的怒焰在胸腔中爆发开来,像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抬,「我最讨厌妳这一点了,不论发生任何事,妳总是一个人解决,而不愿让却、疆和我帮忙。」夹杂在怒火之中更多的是心疼,他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