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鄙夷地将眼光避开。
几回目光流盼,她发觉他正心不在焉地瞄著她,却又好像很怕被旁边同学知道似的。
她几乎每隔一两天,便会在火车上看见他,有时次数多了,她甚至不禁要怀疑,他是否刻意地老出现在她周围的视线里。
再到周末时,她依旧留在学校搞展览而晚走,在火车站月台上,她竟又看见他似乎正心有所盼地等著,当他那焦灼的目光和她交接时,他竟有种松一口气的表情,于是给了她一抹意味深远的微笑。
她还是快速地把目光移开了,心却狂跳不已。
在火车上时,她不安地站在靠走道的座位上,他在她身旁经过几次,最后好像说给她一个人听似地大著胆子说:
「两两么八!嗯,真好记!」
他又走开了,他当然是故意说给她听的,因为他念的正是绣在她左胸上的制服学号,她的脸涨得通红,把头低得更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