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和「盛丰」的人应酬结束,并且顺利取得合约,回到家后,段宇昂一脸惨白地闭上眼,横瘫在沙发上,一条长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,另一条则随意地垂踏在地面。
他知道他该起身为自己倒杯水,滋润一下被酒精刺激过度的干渴喉咙,顺便吞片解酒药,然后洗个澡、换件衣服,早早上床休息。
但,他好累、好不舒服,微微一动就想吐,晕到一根手指头也不想移动。
他不太喜爱喝酒,说真的,汽水还好喝多了。但「盛丰」的经理态度硬、难搞定,为了争取对方的信任,并且降低对他的戒心,他花了不少精力周旋交陪,结果一不小心就喝过了头。
抬起手臂压住发胀的额头,吐出一口气。
躺了一会儿,客厅角落那盏光线柔和的立灯忽然亮了起来。
「宇昂?」带著担忧的轻柔嗓音在他头顶扬起。
「嗯?」他懒懒地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