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由于脸上有些污泥和纠结的头发,所以看不出长相。
「我……」
「妳是醉了还是不舒服?」
「我……」她似乎无法说出完整一句话,只是痛苦难当的看著他。
「妳光我啊我的,这样我没有办法帮妳。」陶子杰捺著性子问道。
「我好痛……」她挣扎的说出了口。「我好痛……」
「妳哪里痛?」
「我的头……」她的手艰难地伸向了她后脑,模了一下。「我的头好痛……」
「妳八成酒喝多了!」
「我痛……」她流出了眼泪,声音哽咽。「我的头好痛,我好象摔了……一跤,我什么……」
「妳叫什么名字?」陶子杰快刀斩乱麻的问,只要问出她的名字,问到她家电话,他可以替她打一通电话,请她的家人来接她,反正只是举手之劳,日行一善嘛,这一点他做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