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银绣定不愿与之相交。
「真的?」她还是不放心。
「你先进房里沐浴包衣,我已差人备好热水及衣裳,等天色一暗,你就赶紧回府。」钱银绣推著她朝南边的厢房走。
「好,别推了,我知道今晚前院会有一堆风流、附庸风雅的骚人墨客前来观舞,不可以教他们看见我的脸。」她好无奈的重复钱银绣说了五年的训示。「奇怪,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人家到这里观舞的吗,为何要勉强自己呢?」
「总不能让自己无法立足于洛阳吧?」偶尔打打官腔、曲膝迎人是她的无奈。虽然她有皇宫为靠山,洛阳的王公权贵不敢刁难她,可是世事的变迁是如此之快,难保自己能一辈子走运,为了留退路,她只得如此。
被推进了钱银绣特别为她准备的厢房后,孙拂儿侧过身,紧紧的抓住她的手,「银绣姊,你知道我爹有多会生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