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又为何苦苦寻找爱上对方的理由──何况夏杰很清楚他爱朱炎。
「解析爱的理由,是人类一种病态的习性。」见他沉默了下来,项崇恩突然从防波堤上站起来,伸著懒腰舒展四肢,感慨道:「好像不确定,付出太多便没有价值,岂不是很可笑?爱情,本来应该是很单纯的两个字,单纯地付出、单纯的获得、单纯的关心、单纯的喜悦──附加了人心难以剖测的杂质,附加了人类自以为需要的现实条件,才变得复杂难懂。」
仰头望著他,夏杰缓缓露出真心的笑容。
「笑什么?」眼角余光瞥见他在笑,项崇恩索性俯望著他质问。
「发现你成了理论派,总觉得很怪异。」夏杰摇了头,似笑非笑的笑著。
「唆。」项崇恩自己都脸红起来。
难得说了一串有道理的废话,这小子也不给他一点面子。
「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