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凡……凡恩……」于弦歌感到害怕,这是不熟悉的自己,在他身下的她,不像自己!
她……她像在渴求什么,像沙漠的旅人渴求水般的想要些什么。
「别怕,放轻松。」凡恩低声在她耳边柔喃,脱去她所有的遮蔽衣物,在她光果的肌肤上烙下红痕。
「我……啊……」于弦歌被自己的申吟声吓到了,她身子一僵,却在凡恩的抚模之下瘫软化成水,任他摆布。
「凡恩……」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,快到她不知如何是好,她的手空荡荡的,想捉住些什么,于是,她的手插进凡恩那耀眼的金发间,无力的捉住他的头发,她全身上下都没力,感受到的只有心头那份亟欲填满的空虚和凡恩散发的热度。「凡恩……凡恩……」
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凡恩一人,所思所想皆只有他一人……
「你会痛……」
「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