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倒好象我们得同甘共苦似的。」嘉士德爵士不悦地说
道。
「正是,至少是我们在船上的这段时间,等到了雅典,
安全地抵达官邸后,我便会走得无影无踪的。」
「官邸!」嘉土德爵士申吟著,「想想我带著一个土耳
其打扮的俄国女人,成何体统?顺便告诉你,我实在看不惯
你这身打扮。」
「箱子里还有几件衣裳,」雅娜说道,「只是不知道有
没有端庄点的。」
她说话的态度又挑起了嘉士德爵士的怒火,他一言不发
地走到窗边,眺望著粼粼波光。
「对不起……真的!我不是故意想……带给你麻烦的!」
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乞求,好一会,他很费力地说:
「我也为刚才的鲁莽道歉,我确实是气昏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