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命仅有的信念就是工作,唯一依赖的是法条与原则,任士熙甚至毫不怀疑,他的人生早已规画成镇日被工作填满的工作机器,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。
偏偏这个男人却是他最好的麻吉兼兄弟,他忍不住摇头叹气,怪造化弄人。
「我的意思是说,她还配合吗?有没有大吼大叫、闹别扭之类的,据说现在的七年级生都很难搞,要伺候她们比伺候大明星还要难。」
一个深沉忧郁的身影自脑海一闪而逝,正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一下,随即才又继续动作。
「还算配合。」他淡淡答道:「目前没什么问题。」
点点头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任士熙整个人趴到他桌前,两眼炯炯有神的盯住他。「说真的,你认为是那个女孩杀了自己的母亲吗?或者——那女孩是替她父亲扛罪?」同样身为律师,任士熙自然有他独到的判断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