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斐娜觉得胸前有股类似痛楚的感觉。她想投入他怀中,但那样她就达到最终目标了。她的确找到喜悦,但能有多久?如果她成为他忠诚的奴隶,他就不会娶她为妻了。
她不情愿地踏离他,而找个能拖延她知道不久就会发生之事的话题。「明天的马赛——任何人都能参加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我能吗?」
瓣瑞开始笑了。「不,任何男人都能参加,女人不行。」
「我想奴隶也不行吧?」她尖酸地问。
这女人能一天不发脾气吗?他想著。「没错。」
「但我能掩饰外表,戈瑞。在家乡,不认识我的人常错认我是男孩子。我将以打败你哥哥为乐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我哥哥会赛马?」他挑明问。
斐娜脸一红赶紧别过脸去。她怎么能承认她偷听到他们谈赛马,而不承认她懂他们的言语呢?「他不参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