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北的天空灰蒙得几乎看不见蓝天,就像此刻他的胸口也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,紧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原本以为这场仗他会是全面的赢家,孰料终究还是被他父亲摆了一道,不得不接手这个他留下的麻烦。
哀著已蒙上岁月痕迹的原木窗台,上头还留著当年曾被他顽皮用刀刻出的一个缺口。
他没想到,经过二十年,父亲竟还保留了当年他们母子俩曾住饼的这栋两层楼大房子,除了太久无人居住、需要重新整理粉刷之外,屋况还保持得相当好。
屋里的一景一物,依稀还留著当年曾经美好的回忆——
他冷漠的眼神浮现一抹前所未见的温情。
「妈,我们回家了!」他柔声低语著。
眼前彷佛浮现一张美丽慈爱的脸孔,像是母亲从来不曾离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