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问司扬他有没有份,他说没有,我就信他,花点小钱疏通疏通,这一查,不就全都明朗了吗?
你瞧瞧这孩子,清秀干净、聪明俐落的,哪像杀人犯了?我蒲某人的孙子再怎么坏,也绝不会坏到去杀人!」
周永维和蒲月云连为自己辩驳的力量都没有。
蒲司扬冰冷的眼楮定定注视著他们,似乎正在嘲笑他们宁可相信警察的片面之词,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孩子。
这一切的一切,犹如密实大纲,将周永维围困,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「这孩子你带走吧!」他终于咬牙说出。「我们教不了,也管不动他,这孩子的将来任由你安排。」他轻易说出了放弃。
他感觉蒲司扬注视著他的那双眼楮,已经从冰冷渐渐变成了一潭死水。
往事已远。如今,总算是到了重新面对面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