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送我回蒲园的?」她柳眉轻拧。「蒲司扬吗?」
墙上挂钟指著六的位置——她愣住,现在是早上六点钟?
「糟!周伯伯该不会离开蒲园了吧?」她旋即跳下床冲向浴室。
「白痴,喝什么酒嘛!是你自己说要去帮忙找人,搞到最后却连人家有没回来都不知道。」她忍不住自责,愈想愈后悔。
刷牙洗脸、沐浴包衣,几乎同一时间完成,没想到紧张除了可让手脚俐落外,还能把宿醉给逼退。
梳理完毕,粱干若急急下楼。
大厅里一片空荡荡,她对这座大庄园仍很生疏,一时不知何去何从。
「干若?」正巧经过的桂嫂看见了她。「怎不多睡一会儿?还是换了床睡不好?」
她含笑摇头。「我睡得很好,反正醒了就早点起床。」
「你的气色不错,看来我可以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