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唯有浪荡不羁的青狼会帮她了,喜欢向传统挑战的人总是比较好说话。幸好青狼在家,也幸好黑豹和红狐不在家,不然她会马上被他们那蕴藏著千年寒冰的眸光给冻毙。
青狼回头猛然敲下最后一钉。大功告成,他跳下梯子,伸手拿过范舒荷早准备好的冰水,大口大口、饥渴万分地灌著。今天好像又创历年高温了,大热天耗在以流汗为目的,不可能装空调,更别说冷气的道馆就已经够热了,甭说让阳光充分洗礼的走廊。会被范舒荷软硬兼施说服干这种不是人干的活儿的人,除了他这种面慈心善的有为青年外,全台湾大概找不到第二个笨蛋了。唉!热死人了。青狼脱下道服,只著汗衫,若非碍于女士在场,他热得还真想连内裤也脱了。
「她们到底是谁?」青狼站到走廊的另一边,欣赏被钉在墙上的美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