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秀章慢慢地挑针:“我只是听兄长提过一句,知道这个仙宫的名字,并不确定他是否得到传承。又是不是真的被田安平夺走。”
“但霸府仙宫既然出现了,又恰好在海外。过往又一直隐蔽很深。”
“那我肯定就会咬死田安平。谁来我都这么说。”
“这不是我编造的,我也没有证据,但我记得我是听兄长这么说过的。如果是假的,那就是我兄长说错了。尽管辱他身后名吧。他死了,不会再在意。我活着,但太孱弱,没法替他在意。”
柳秀章的声音很轻柔,说起话来,有一种牛毛细雨般的绵密。
香铃儿算是亲眼看着她成长,不知为何,竟觉得那哀愁的柳叶般的眉,有纤薄弯刀般的锐利。
“但你并没有到处跟人讲。”香铃儿说。
“到处跟人讲,才不能够咬死他。”红色的线,翻飞在柳秀章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