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懿瑄站在花园里,拿起了梳妆镜审视著自己,真是糟透了,为了赶时间她竟忘了上妆,而她的随身化妆包根本没有任何的化妆品,只有各种不同颜色的唇膏,她突然开始讨厌自己,为何平常不养成化妆的习惯,现在素著一张脸怎么参加宴会?
而本在大厅的织田裕川,这时也来到了花园,他立刻轻呼了一口气,实在受不了那种觥筹交错的宴会,也无法像里面的企业家一样,将商场的尔虞我诈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他叹了一口气,为自己的无奈,只因他也是其中一员,为家族、为父亲,他必须继承家业,无法发挥自己的所长,就连婚姻大事也要由父亲作主,除非他愿意马上接手公司的业务。一想到此,他不禁又轻叹出声。
此时的唐懿瑄坐在假山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哀声叹气,她知道呆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