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客气了,记得请我喝喜酒啊!」
两人在笑声中,直饮到天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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翡翠望著天空发呆,脑中不时地浮出那两个字——等我,她不懂,阿谦这么写到底是什么意思?
她不过才睡一觉醒来,就听珊瑚说他有紧急的事回法国去了,他也走得太快了吧,她都还没实行「伟大」的计谋,他就飞走了。
想起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吻,到现在还教她心头小鹿乱撞,那就叫做「接吻」吗?和之前那回不同,这次好像挺激烈的,似乎要将她活吞般,却燃起了她前所未有的感觉。
「脸那么红,发烧了?」栩堂唯发现翡翠满脸通红,伸手探触她的额头,「咦?没有啊,还是发骚了?」
「你才发烧了。」她向他扮了一个鬼脸。
「我是发烧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