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如此小心眼的女人,和孟峰夫妻这么多年,她倒没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,好像恨不得祈祷上苍让他们永远别再见面。
她究竟是怎么了?她早已过了那种爱作梦、爱幻想的年纪,何况她才刚由矢取的婚姻中跳脱出来,又怎么会这快就让感情迷失,犹如脱缰的野马,怎么也控制不住。
她的反应失常得让她惊慌,她不愿意自己变成一个多疑善妒的女人,她该怎么隐藏自己的感情?或者她该如何抗拒的吸引力?
※※※
暗天下楼要出去吃早餐,建生从门口叫住她:
「傅云,等一下。」
他正站在一台跑步机上快步走著,穿著吊肩式运动衫的上身全被汗水湿透了,结实突起的胸肌上满布汗珠。
「有事吗?」她仿佛有些不太乐意见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