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清早的你就来吵,烦是不烦?」
因为她,玄骥几乎一晚没睡,直到天刚破晓才闭上眼楮休息一会儿,精神都还未养足呢,她就急急的出现在他面前,也难怪他摆不出好脸色相迎。
喝!瞧瞧,这男人在摆脸色给她看呢!
身分尊贵的她几时受过这样的气,裴兰当即愀然变色,正欲发飙时,才想起刚刚所下的决定。
委曲求全、委曲求全,为了自己的四哥,她就算不能忍也得强忍下这口怨气,
「不烦,不烦,只要把昨晚你所听到的一切说出来,裴兰保证立即从你眼前消失,不再吵你。」
「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!」看她明明义愤填膺,一副想杀人的模样,却为了四皇子甘心受他的气,玄骥不由得心生歹念,想好好恶整她一番,「想知道就进来服侍我穿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