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张扎根连墙的大椅没搬挪半寸,那是属于热闹的、繁茂华丽的、他看戏的国王椅。
少年少女坐在绣花地毯正中央,演示国王指定的戏目。
「烂透了,你烂透了!罗家的臭小表!」气急败坏,他选角精准的眼光恐怕毁在这小表。
罗煌反应极慢,久久才拉开与景未央的距离,似乎,祭广泽的吼骂对他并无影响。他眸光深凝著景未央徐缓掀扬的浓密睫毛,待她视线对上他,她红唇巍颤,逸出似水清冷的嗓音——
「只是演戏。」
只是演戏、对词,与心无关,非真!
这刹那,这针刺的刹那,他的掌压覆她脑后,嘴再次堵住她的唇。一个实实在在的吻,超越了演戏。他不该把舌头伸进她唇里,她不该与他纠缠、热烈反应他。
他们太年轻,容易冲动而脑子空白,如同几个小时前,他本要离开,他对祭广泽的命令毫无义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