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发怒,而是急于证明自己的心意。
「要我证明吗?」他的口气异常认真。
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隐藏的危险性,范怡薰伸手拿起一份文件,嘴角还是那抹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无奈的笑。
「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。」看著文件,她的语气有要他到此为止的魄力。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之前我答应你的事已经是我做出最大的让步了。」
绽开一抹浅浅的苦笑,纵使有点心理准备,那种完全不被相信的感觉还是颇让他感到难过;但如果因为这样就打退堂鼓的话,那他滕冰阳就不是滕冰阳了,化不可能为可能向来是他乐于尝试的事。
「门没关。」眼底升起一丝狡诈,他看著始终将视线放在文件上的范怡薰说。
「什么?」对于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,范怡薰诧异地抬起头,眼里充满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