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至于你,平常不是逼著我孔融让梨,便是像今天一样,自己跑去快活,把事情都丢给我一个人扛,还有脸说自己待我不薄,忠肝义胆?」
礼赞登时傻了眼,他今天吃了什么,脾气这样冲?
「我没这么过分吧?」他委屈地说,「只是上回听到顾小怜的琴音歌声难以忘怀,才会跟著钱老板再去一回。我也是确定事情都安顿好了,才出去的呀。而且跟钱老板谈好一笔买卖,没有只顾著快活,忘了正事。」
礼谦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分,兄长别无爱好,独独雅好音乐,难怪会对顾小怜难以抗拒了。
「我不是怪你。」他语气缓和了下来。「我讨厌跟人应酬,今日若不是礼荭的婚宴,我早就拂袖走了。」
「我知道你受苦了。」礼赞眼底充满同情。